崔婉奇道:“莫不然,这回竟不是住下么?”谢府家大业大,总不能过继个黄毛姐儿,还要人上门住几天尝尝咸淡的吧。
“嗯,她有些来历,不好强求,我看着也欢喜,住些时日再看吧。”谢老夫人道。
崔婉复往停云处看过,心中倒无不喜,想着有些说道也是好的。
到底自个儿和梬姐姐情深谊浓,可怜天下父母心,不能把纤云与王聿,那也不能随便找个不三不四的就嫁了故人之子。
崔婉接着话头道:“郎君还在朝事,年年过了秋日,天宁节连着冬至祭天大典,总是忙着的。
前儿还听说,今岁太平,天家有意开酺宴,着百戏,京邑父老,与民同乐。”
谢老夫人道:“春赏秋祭,都是一个模子,郎君又不是第一回跟着主事,怎还忙的脚不沾地,人不归家。”
“别的倒好,是乾元楼的园子,近几年只供天家小住,底下也就没兴师动众废土木。
突而说要赐宴百姓以示君恩,工部和礼部都盯着,砖瓦门墙,少不得要翻修一些,以免失了天家气度。
承哥儿几个本是在家的,我想年岁尚小,无有大妨,本该跟着一道儿相迎,只是前几日,范中书家里头遣人递了帖子与郎君。
说是元宁年间去游山历水的安乐公归京,得范中书家里邀请,在私院授课讲学,短则十来日,长则二三月,凭公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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