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一片笑声,停云下了车,曹嫲嫲从女使手里接过件麂子皮拼火狐毛边的氅子,转而披到了停云身上。
整理妥当,又将兜帽围起,遮的她一张小脸严严实实,笑道:这个轻便贴身,合小姑娘穿,咱们往里走些,方得暖轿呢。”
说着话另一个女使往停云头上撑了油伞,这才簇拥着往里,后头小厮搬了箱子跟着。
停云扯着衣襟眼角余光看着别处,似乎听不到众人喧哗,只觉天地寂静,唯余风雪。
门口那一树石榴翠红依旧,更添玉絮层层,越发好看。
就是...怪的很,人清晰的知道石榴果不可能和雪色共存,她被丫鬟女使半推半拉,匆匆而过,总觉得那颗树在雪里有一种荒诞的诡异。
直到过了游廊,院里几树寒梅盛放,暗香扑鼻,才确定,人还在真实世界里,脚下有泥,远方有水。
“老夫人常惦记,要换做天晴,一准儿拉着云姐儿等你来了,她也是个放不下你的,真是难得玩在一处...”
曹嫲嫲边走边念叨,直候着停云上了暖轿,抬进谢老夫人院里。
未时尚没过半,谢老夫人倚在榻间小憩,崔婉一早领了纤云过来,且闹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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