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她自个儿也知道是句虚话,话渐说渐无到彻底收了声,只来来回回瞧着外头,一双秀眉越蹙越深。

        是耽搁不得了,惯子如杀子,再是心疼女儿,该入学还是得入学。

        而今天气乍暖,估计还有还寒日,正好先请着师傅,等彻底入了春夏,便可正经上课了。

        待晚间谢简散朝回来一提,谢简道:“早该主理此事,不过她是个女儿家,六岁开蒙,也算勉强不误才情。

        去年,范中书门上私塾散了,我看,咱们寻个合适园子,请人修整打理着。

        等明儿我与京中几位学究商议,如果有人愿意来,就选个吉日,今年不开,以后也用的上。

        到时候云儿一并去听一听,称得一声师承明傅。”

        崔婉听得心喜,连声应下,伺候谢简脱衣。

        两人各有惊觉许久未曾同寝,上次崔婉替他解扣,还是元月新假休沐期间。

        色驰则爱衰,崔婉垂目,心中想问平日书房多是谁在伺候,唇舌微微蠕动片刻没作旁声。

        “郎君累了一天,早日歇吧。”她把换下来的袍服递给女使,温温笑过熄了烛火,想挑开某些事,又怕挑开某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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