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来百无禁忌,问盈袖,“那便是患疾的郡夫人吗,可要我去看看?我识得的草药多,没准还能寻两颗给她养一养。”
“好啊。”
“不可。”
崔婉与盈袖同时回答,话语落下,相视一眼,盈袖为难解释:
“郡夫人时而如常,时而....恐一个发作,伤了人,我万死亦不能担待。”
崔婉笑道:“她是懂医理的,我还想着瞧瞧无妨呢,你这么说,那还是不去的好。
也是,宫中御医无数,”她转向渟云,“你还是别去了吧,惹出乱子,娘子难做人。”
“好吧,那玉兰花果什么时候熟呢,也许到时候我师傅就回来了。”渟云看向外头,冬日枯枝在寒风里瑟瑟抖动。
谢府里花红叶翠,此处都没几片绿色,让人怀疑那些树究竟还能不能活过来,以前山上冬日也是有松柏苍苍带绿的。
“五六月开花,若有果子,六月底就有了。”盈袖笑道,转而与崔婉轻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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