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怎么听说她就是靠江参谋走后门进来的?”

        低低的议论声,如同细碎的玻璃渣,钻进林初夏的耳朵里。

        她死死咬着下唇,强迫自己迈开沉重的双腿,试图再坚持一圈。

        不能停!停下来就彻底坐实了那些难听的议论!

        然而,意志力无法凭空创造体力。她的腿越来越不听使唤,肺部火辣辣地疼,眼前阵阵发黑。

        就在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时,一只温暖有力的手扶住了她的胳膊。

        “停下!别硬撑了!”是刘芳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她半扶半拉地将林初夏带到训练场边的石阶上坐下。

        林初夏低着头,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鬓角滴落在地。

        “抱……抱歉,班长……给你……丢人了……”她的声音带着喘息后的哽咽,细若蚊蚋。

        出乎意料,刘芳没有批评,更没有嘲讽。

        她蹲下身,一边用手掌轻拍林初夏的后背帮她顺气,一边用平和的语气说:“抬起头来,林初夏同志。没什么好丢人的。没有谁是生来就无所不能的,你哥哥刚来时跑得也喘。关键是,你肯不肯学,愿不愿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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