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九点过,她才听见门口有泊车的声音,那时候舒晚正跟关雨霖在二楼的琴房里弹钢琴。

        过不多时,孟夫人开始询问他吃饭没,舒晚一颗心都在楼下,全神贯注听着,却没听见别的声音,他好像没说话。

        十来分钟后,楼梯上响起熟悉的脚步,是他上来了。

        舒晚紧张得手忙脚乱,心慌得一连弹错两个音。

        “关雨霖,最近偷师了?琴艺渐长。”

        人未至,就先响起男人淳厚磁性的嗓音。

        下一刻,舒晚便跟走进来的孟淮津看了个对眼。

        关雨霖恰好去了卫生间,琴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视线在她身上掠过,孟淮津没有说话,眼神如今晚的天气,是倾盆大雨来临前的暗沉。

        “舅舅。”舒晚轻轻喊一声,目光不躲不闪,也没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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