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了他也不会相信,况且她本来目的就不纯,便也无需解释。

        收回视线,孟淮津淡淡“嗯”一声,无波无澜、无喜无怒地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舒晚已经忘了下一个音该弹什么。

        他的这种冷漠和平静,还不如像之前在KTV包房里那样,忍无可忍地痛骂她,威胁她。

        那至少是惊涛骇浪来势汹涌的,鲜活,滚烫,又直击人心的。

        而不是像现在,好似他们不曾经历过一年的相处磨合和温馨时刻。

        一下就回到了去年他到舒家公馆接她时那样,锋锐凌厉自带压迫,仿佛跟她只是认识,但不熟。

        感觉自己的心裂开了一角,琉璃似的,虽然只是清脆一声,却疼得她有好几秒都没法呼吸。

        关雨霖上卫生间回来之前,她便狼狈逃回了房间。

        盛夏的天气多变,那一晚不仅有狂风暴雨,还伴随着惊人的雷鸣闪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