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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一梦剧场演出的是一段演绎张择端创作过程的杂技,余惟看着绸吊舞者凌空翻飞,震惊之余在想一件事。
杂技也是文娱艺术,他要是写进里能学会吗?
好像意义不大……
等以后没什么好写的了就试试,到时候可以去马戏团跟猴子抢工作,卷死它们。
余惟唱完歌之后,小团的七人已经完全认可他这位导游了,虽然导的不行,但情绪价值这一块拉满了。
那些现场流出的短视频,他们可就在余惟旁边站着,好歹也算个参与奖,这一点其他游客可做不到。
至于景区讲解,他们可以蹭……
“你歌词里的风,表面上强调无拘无束,但又像是在写自由的代价是孤独,是悖论性叙事吗?”
趁着演出散场,邻座的申羽桐向余惟请教了一个关于歌曲创作层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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