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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来到第二名仵作家中,这人正在吃饭,还没吃两口,白玉堂便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将他倒吊在院中的树上。
被这么一番折腾,仵作倒挂着,脸憋得通红,狂吐不止。
白玉堂忍不住皱着眉头,捂着嘴,用匕首在他腿上戳了几下,
“我问你,前不久死在大理寺牢里的那个商户,他是怎么死的?”
仵作吐了好一会儿,才将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人有点发晕,想了好半天才意识到他问的是谁,便答道,“自尽,那人是自尽。”
白玉堂仍捂着嘴,用匕首刺了他几下。
不多时,仵作身上多了几条血痕,血顺着身体倒流而下,直淌到脸上,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仵作吃痛,开始求饶,“好汉,那人真的是自尽,绝对不假。大理寺评议官也确认了,他是畏罪自尽。”
白玉堂蹲在他身边,匕首轻轻划过对方的脸,“看来,你也不想说实话,要不要我给你再放放血?或许能让你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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