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举起匕首,仵作就吓得几近昏死过去,嘴里仍不忘念叨着,
“是畏罪自尽……畏罪自尽……”
见了这副样子,白玉堂冷笑一声,
“才流了一点血,就成这个样子,还敢说自己是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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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仵作刚吃了酒,没走两步,就被白玉堂堵在一条巷子里。
他以为自己遇上了劫道的,吓得双腿发抖,站都站不住,蹲着靠在墙角,不敢看白玉堂,手哆嗦着向怀里摸了一只钱袋,
“我没有钱……不,我有钱,我都给你。”
白玉堂用匕首敲了敲仵作的头,“我不要钱,我只想知道,大理寺那个官人是怎么死的?”
仵作感觉到匕首贴着头皮的寒意,更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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