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忙拉住他,“不许胡闹!官家自有他的用意,我等子侄小辈,不要妄自揣测。只做好我们的事便罢了,你再胡说,小心官家再将你关在府里,不许你出门。”
广陵郡王撇了撇嘴道,“皇叔也太小心了,若是皇叔做宣徽使,定不会有这些杀人放火的事,还闹得沸沸扬扬的。也不知道开封府是干什么吃的,这不是明摆着叫外人来看咱们的笑话么。哼,瞧着吧,一会儿若要问到我脸上,我可答不上,只求皇叔替我解围才好。”
正说着,舒国公回来了,西夏使臣上前敬酒,寒喧了几句,便提到了香药和茶叶。
西夏使臣想要采购更多的香药和茶叶,作为宣徽使,舒国公无此责权,又不好一口回绝。正在犹豫时,魏王在一旁笑道,“贵使想要采购,哪里就买不得了?汴京城里铺子多得是,贵使细细挑拣,定有合意的。若怕加抬,我派人随贵使同去,不会让贵使花冤枉钱。”
第二十九章宣徽使
西夏使臣连连摆手,“若是寻常的就罢了,临行前我主叮嘱过,定要笃耨香。”
三人听了,互相望了一眼,广陵郡王借着低头饮酒,忍不住偷笑,舒国公在旁边咳了一声,说道,“笃耨香珍贵,官家严禁皇室贵戚使用,我们这里也没有,贵使何不去向真腊国使臣问了,真腊国、交趾国的香药出得多些,贵使直接去买,岂不更方便。”
几句话,舒国公便将西夏使者打发了。
三人松了口气,舒国公有些面色不悦,“笃耨香,又是笃耨香,先是天象不吉,继而又死了人,还闹得满城风雨,怎么还这般炙手可热?”
魏王在一边轻声道,“西夏、大辽、高丽,一向都是乐于同我朝贸易往来的,咱们这边用什么,他们便会买什么。咱们这里什么最贵,他们也要来追捧。笃耨香虽然牵扯了一些事,但他们并不清楚个中情由,所以才有此一问。”
舒国公听了,四处一望,问道,“文若(嘉国公小字)怎么不见?难不成又病了?”
广陵郡王在一旁接口道,“三皇叔大约是不想出门吧,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他几次,成日闷在府里,没病也要闷出病来了。”
舒国公嗐了一声,说道,“随他去吧,除了年节家宴、祭典祖先时,他会略略露个面,其余的宴会庆典,十次倒有九次是见不到人的。官家也习惯了,不要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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