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口中说的是官家的另一位皇叔,才三十出头,被封为嘉国公。深居简出不涉朝政,只在府中品茶挂画观花,最是悠闲自在的一个人。官家唤他,他也多番推脱,不是病了,便是有事。幸而官家也不恼他,也不常召见,使他更如闲云野鹤一般。
辽国使臣前来拜贺,称自己第二天要去大相国寺烧香,还要到南御苑射箭,舒国公听了,便称自己体弱,要广陵郡王陪着使臣。广陵郡王虽有些不大乐意,也只得依礼应允了。
舒国公说道,“我这一把年纪,实在不好劳累,还是你们多走走,别像你三皇叔一般,整日将自己关在府里,连人都不见。”说着,他呷了一口酒,又道,“下个月,北苑的新茶也该送来了,到时都到我这里来喝茶,顺便踏春,我们一道松快一日。”
魏王在一旁笑道,“可是北苑试新?小侄年年都想讨来喝,却总摸不着,今年求皇叔给小侄留些。”一语未了,三人都笑了。
此时汴京街上仍是人头攒动,大鳌山底下观灯的人正热闹着,使臣们又要上街观灯。南宫和皇城司的人又赶快陪着,直闹到半夜方罢。
白玉堂在家里也听见了动静,有些坐不住了,想出去看百戏,听杂剧。
展昭本不允,但奈何他再三再四的磨,展昭便点了头,只一个要求:他必须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不能离开。
最近这一段时间,展昭将他盯得死死的,片刻没有放松。
刚开始,白玉堂不觉得怎样,那时他满心里还想着,要如何利用展昭的身份和本事,为自己所用。但过了没几天,白玉堂开始周身有些不自在,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束缚着。
从每日晨起,吃饭睡觉外出,都有人在身边,永远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须臾不曾离开。白玉堂颇有些不耐烦,他还不知道,展昭每天晚上离开之后,还会在自己的屋顶坐上一刻,瞧着四周全然没有动静之后,方才悄悄溜回去休息。
过了没两天,白玉堂有点扛不住了。现在,他满心里想的不是如何利用展昭,而是如何才能将他远远地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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