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范虎对与北燕通商习以为常,难怪萧将军生病得如此蹊跷,一切线索串起来,都指向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真相。

        王翼震惊地看着张牧羊,自己当年在北静王麾下待了五年,才看清这些弯弯绕绕,可张牧羊不过是个从四方县出来的都伯,竟一语道破关键。

        王翼点点头,眼神中多了几分认可:“你能想到这一层,我就放心了。记住,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咱们必须尽快建立自己的班底,才有立足之地。”

        自己的班底?

        张牧羊目光灼灼,用力拍了拍王翼的肩膀,转身回了屋子。

        按照军中规矩,都伯单独住一间小屋,五个什长住一间,十个伍长一间,普通兵卒则挤在大房间里。他推开门时,白芷正蹲在地上擦桌子,苏樱坐在炕边,手里拿着燕翎刀,细细擦拭着刀鞘上的血迹。

        张牧羊解开内甲,将三棱军刺抽出来,用布细细擦拭。飞虎爪也摊在桌上,他检查着绳索的磨损,可惜钢针已经用完了,得抽空回一趟张家村。

        一想到杨文秀、杨文娟和韩丽,他的心里就暖暖的。

        “都伯大人,晚上有行动?”苏樱突然凑过来,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没有。”张牧羊头也不抬。

        “骗人。”苏樱戳了戳他的胳膊:“你擦飞虎爪干什么?肯定是要夜探将军府!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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