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不要碰水,也别干重活。”不知校医是否瞥了旁边的任知时一眼,又补充道:“也别打人。好了,腰上的伤也要消毒。”示意他把衣摆掀起来。

        任映真低头,拉起卫衣下摆,右侧肋骨下方有一片新鲜的擦伤,血痕顺着腰腹蜿蜒而下。

        咔吱。

        两人同时转头看向任家兄妹俩,方望槿突然低头整理起了脚上的夹板,任知时则欲盖弥彰地往垃圾桶里丢了一个已经被捏得变形的空矿泉水瓶。

        方望槿目光一错不错地盯过去,看着蘸了药水的棉球一点点擦过伤口。男生腰腹处的肌肉线条微微绷紧,看着养眼。

        “忍一下。”校医放轻动作,“这伤是怎么弄的?”

        “滑坡时被石头刮的。”

        “好了。”校医帮他放下衣摆:“今晚住观察室吧,不用睡帐篷了。明天一早大巴来接我们回去。你们几个别逞强。尤其是腿伤,路上也得小心。”

        “谢谢老师。”

        果然如他所说,第二天校车大巴把所有参加夏令营的学生送回学校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来接孩子的家长,人群中,一对中年夫妇正焦急地张望。他们身边站着方梦远。

        “小真!”方母算是扑到他身边,摸了摸儿子的脸,又摸他手上的创可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妈吓得一宿没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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