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告别,沈玄璃只留下一张素笺送来宫中,字迹清隽有力。她还不忘在信中安抚:

        “军令如山,归期难定,来不及与你当面告别。”

        “我不在的时候,务必按时服药,仔细调养,切勿劳神。我已将玉衡引脉术的心法口诀详细传授予师弟。他于此道颇有天赋,也答应我会尽心照料你。”

        “安心养病,等我凯旋。”

        信不长,字里行间透着关切和匆忙,极在意他似的。任映真看完将其重新折好,放在一边。

        福伯在一旁看着,轻声道:“殿下,沈小姐她……”

        正说着,门外传来侍从通报:“殿下,周将军求见。”

        福伯看向任映真,见他点头,低声道:“老奴告退。”忧心忡忡地退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周夷则看起来心情极为不错,甚至规规矩矩地行礼了:“殿下晨安。”

        他走到软榻边:“师姐临行前特意将玉衡引脉术的要诀传授于我,嘱咐我务必仔细为殿下调理,不知现在可方便?”

        任映真从没见过他语气这么诚恳,态度这么温和。一想到周夷则在话本里恨不得扎他小人的样子,只感到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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