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

        他习惯沈玄璃的行术流程,左手搭上外袍盘扣,正准备解开,被周夷则上前两步扣住了手:“不必。殿下坐好即可,玉衡引脉术指搭寸关,肌肤相触便已足够,无需宽衣。”

        “……”任映真手指按在扣上,顿住了。他回看周夷则,对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弹幕里更是笑晕:

        【被玩了啊!】

        【代换一下到现代社会就是每次都跟你说老婆你得穿内衣我才能干活】

        他慢慢放下手,整理外袍,在软榻边坐好,搁置好手腕,重复道:“……有劳。”

        若不是在宫中,周夷则大抵会笑出声来。他伸出三指,搭在任映真腕脉上。

        几乎是肌肤相触的瞬间,微弱却清晰的冰凉气息像一条蛇钻进了他的脉络里。任映真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它并非直冲心脉而去,而是绕着他细微末节的那些缝隙处处探索盘桓。

        周夷则看他脸色和突然绷紧的身体,细微抽气声从齿缝溢出,当即更用力地压住了任映真正在无意识颤抖的手腕:“殿下,放松些。”他这下是真的笑出来了。

        “此术心平气和才见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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