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过了几日,任映真就习惯了他这把戏,不再为之动容或感到痛苦了。
周夷则失去这唾手可得的隐秘快意,复又焦躁起来。
他从任映真的脸上读出后者在数日子。只要沈玄璃如约返回……他不愿想下去。
等到沈玄璃班师回朝前夕,周夷则再来,依旧装着他的温和规矩。今天意外的不例行捣鬼,而是直接向心脉窍穴而去。
任映真听出不对。
周夷则的呼吸变重了,按在他手腕的力度也开始颤抖。他犹豫一瞬要不要在此刻把手抽开,就见周夷则欺身而上。
这位年轻将军的目光巡梭在他脸上,比谢沧还要灼热几分,却是另一种近乎实质的,滚烫的渴望。
背后只有软榻,他被用力掼倒,撞得眼前发黑。
几乎同时,那原本还算规矩地盘踞在他心脉的冰冷内息如同得到号令的群蛇,挤压他肺腑,令呼吸都变得艰难。
他抬起没被钳制的那只手,本想反抗,但只觉得一阵寒意冻住肩膀,再无法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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