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比她离开时还要虚弱一些?似有惊悸过度之兆。
沈玄璃瞬间蹙眉,俯下身去,鼻尖几乎贴到他柔软冰凉的鬓发间,果然闻到了那股新鲜血味。
是从任映真的口鼻间隐隐散发出来的。
她心跳如鼓,伸手去摸他的脸,打算撬开牙关看个究竟——
朦胧光影中,她的未来夫君动了动。他指尖有些迟疑地滑过她的手背,毫无章法地摸索过来,冰凉的掌心覆住了她停留在他脸颊边,准备掰开他的嘴的几根手指。
与此同时,任映真微微偏转脸颊,似是无意识、又极其自然地将半边脸颊蹭了蹭她悬停在他唇边的掌心,依在了那里。
沈玄璃僵住了。她心上刚才凝聚的惊疑与薄怒被这温凉柔软的触感全蹭散了。
她没再抽出手,目光黏在贴着她掌心的那睡颜上,晦暗光线里,她看了不知多久。
沈玄璃伸出另一只手抚平了他在睡梦中仍然微蹙的眉心。
啊、他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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