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过于大胆且充满风险的计划在他脑海里迅速成型。

        而且“任映真”还有先例。

        任映真先去翻了灶屋药箱,在土霉素,红药水和酵母片地下翻出了个褐色的安瓿瓶,上面贴着的标签依稀可辨“去痛片”三个字;另外,他找到了几片安乃近。

        ……药量不太够,这意味着他不可能维持持续高强度的药物压制。但是去医院开证明无异于自投罗网,街道办和O联会的通知单马上就会雪片般飞来。

        “妈。”他走到藤椅旁边:“我头有点沉,嗓子也发干,怕不是有点着凉。”

        任映真把声音放得很哑,带着气弱:“我先回屋躺会儿。”

        见陈芝兰满脸忧虑,他补充道:“晚饭你们先吃,我要是饿了出来热点剩的就行。”

        必须把任家人暂时隔离在外。最坏的结果当然是被发现,但那一定是迫不得已时他才会考虑的退路。

        “脸是有点烧,”陈芝兰抬眼一瞧,紧锁眉头,“快去躺着捂捂汗。”她放下手里缝着的衣服:“别是今早洗草药井水激着了?我去给你熬点姜汤……”

        “不用。”他回道:“喉咙痒,喝姜汤怕更难受,我睡一觉就好。”

        第54章七零对照组:但是ABO-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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