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抬头一看,任映真也笑了下。
“嗯、对,他是我哥。”任映光说,不知为何,笑容收不起来。
“成了成了,小心烫!”徐晓思用柴火棍扒拉出一个烫手的烤红薯,裹了两片阔树叶递给任映光:“一路上没吃东西?饿坏了吧,可香了。”
又对任映真说:“锅里有红薯粥,小涛给你留的。”她指了指灶屋方向:“怕你回来饿着。”
这红薯在被他们捡回来之前已经在水里泡过一段时间,但灾后能吃上热的已经很不错了,没人会嫌弃粮食。
任映真没说话,他只觉得不太好:那并非饥饿,而是一种混合着恶心、晕眩和持续隐隐发热的烦躁感,他都闻不出红薯本来应有的香味了。
他怀疑是Omega只依靠临时标记度过结合热的副作用。
……想要尽快结束演出。他真的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任映光那边还在剥红薯,太阳下山前,他已经跟河湾农场的孩子们打成一片。
夜色深沉,徐家小院在短暂喧闹后终于沉入寂静,年龄太小的孩子们和柳如涛一起挤大通铺,徐晓思和徐桂枝住一间,任映光和任映真一块儿。
窗外月光惨淡,透过糊着旧报纸的破窗棂,在地面投下模糊的光斑。院外远处,偶尔传来几声野狗的吠叫,更衬得夜色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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