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红梅”。

        刚在拖拽过程里,他已从她怀里搜出一个纸包,里面是灰白色的粉末。

        任映真将她一只手反扭到背后,捻了一点粉末凑到鼻尖嗅了一下。“林红梅”觉得他的动作不知为何令人心寒。

        他看着她的眼神都是鄙夷:“……石灰?简直丧心病狂,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让你永远闭嘴?”

        他搜身和辨毒的动作太熟练了。“林红梅”盯着他的脸,突然有个念头劈入脑海——难道他也是穿越的?!

        这个念头带来的冲击比死亡威胁更让她感到绝望。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任映真做的一切都有了更可怕更合理的解释,他根本不是纸片人。

        巨大的认知颠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沉的恐惧。

        任映真看她丝线颜色变化加上眼中翻涌的,远超单纯的害怕的复杂情绪,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下。他弯腰抓住她一只胳膊,如同拖拽一袋没有生命的东西:“起来,跟我走。”

        冰冷夜风刮过空旷河滩,裹挟着泥沙的湿气。远离了徐家小院那点微弱的烟火气息,不远处的河道在夜里像一条沉睡的黑色巨蟒,散发出浓重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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