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映真觉得如果他是一个正常的Omega,又或者说,他再多点良心的话,他其实是应该心动的。
年轻的女Alpha额角挂着细密汗珠,几缕碎发被汗水濡湿贴在鬓边,工装外套随意搭载旁边的柴堆上,单衣袖子高高挽到手肘,露出结实流畅的小臂线条。
柳如涛身上有一种他此刻没有,也必然不会拥有的,蓬勃而踏实的生命力。
“徐奶奶开了方子,”他说,“让你带我去抓药。”
两人离开钢厂家属院,走过被高耸红砖夹击的喧闹窄巷,噪音被刀切断一般骤然减弱。一条僻静的梧桐小径蜿蜒向前,筛下斑驳的金色碎光。
沉默在梧桐树的遮蔽下蔓延,但并不压抑。
“柳同志。”任映真忽而开口。
两人谁都没停下脚步,柳如涛微微侧过头,表示在听。
“你也看到了,我家的情况。”任映真也没看她,继续道:“所以在河湾农场、或者说我家的问题解决之前,我不会跟任何人在一起。”
话音落下,梧桐小径上只剩下风吹过的沙沙声,和两人踩碎落叶发出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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