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也看看!俺也看看!”周围的婶子们也被吸引过来,七嘴八舌地:“真的,像念过大学堂的先生写的!”
“像印出来的字!”
年轻知青低下头,又不好低得太深的样子,最后只能略显僵硬和局促地微微侧过脸,去看晾晒的谷子。
“小任又不好意思了!”
……还有逗起来真的很好玩。
李婶拿着那封信回去,寄出之前在左邻右舍间好一番显摆:“写信还能把咱那些土话编得文绉绉的!”在农场的田间地头,灶屋炕头就此传开。
没过两天,任映真在河湾农场就悄然多了一项大家默许的业务。
代写家书。
隔壁三队的张婶想给省城当学徒的闺女写点体己话;四队的王奶奶想寄一封信给远嫁他乡几年没见的Omega小女儿;场部食堂的赵师傅也想给在部队当兵的儿子捎去一些嘱托……
任映真来者不拒,也不主动提报酬。
但朴实的农场人心里自己有杆秤,哪能让他白帮忙,尤其还是这么费心思、显本事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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