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身垂落,在壁灯光线下投下一道仍然锐利的影子。
有一句模糊的呓语转瞬即逝,他没太放在心上。任映真长出一口气,从张翊琛旁边走过,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他目光投向任映真破损的衬衫下摆,看到一片同样被雨水浸透的苍白皮肤和青紫的圆形淤痕。
还有必要跟他说“新娘”的事情吗?张翊琛想。因为任映真看起来……根本不在乎啊。
任映真回到那间新娘套房,这里依然浪漫而不祥。他先洗干净手才去行李箱里掏了新的换洗衣服,走进房间深处的卫生间。
温热的水流驱散了部分寒意和疲惫。
坏消息:没在行李箱里找到浴袍。
好消息:他居然又找到了一条裙裤!
他不打算去思考为什么“自己”的行李箱里全是深色系服饰且大多是女装,在确认这是仅存的唯一一条长裤后,任映真决定好好珍惜它。
长发也很麻烦,它现在紧贴着他的头皮和脖颈,水珠不断滴落,马上就要隔着毛巾浸透刚换的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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