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梁九功心头一凛,连忙应下,“奴才遵旨,定会让他们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康熙挥挥手,示意他退下。梁九功躬身,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暖阁,轻轻带上了门。
偌大的暖阁内,只剩下康熙一人。
他独自坐在灯下,看着跳跃的烛火,手指一遍遍摩挲着温凉的玉扳指,眉宇间的褶皱深得能夹死苍蝇。
窗外万籁俱寂,而他心中的惊涛骇浪,却无人能知。
夜色笼罩下的阿哥所,书房内只点了一盏孤灯。
胤禔屏退了左右,独自坐在案前,指尖反复摩挲着一封刚呈上来的密报,眉头拧成了一个深刻的“川”字。
跳跃的烛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显得神色格外凝重。
纸条上的字迹潦草,内容更是语焉不详,只隐约提及某位与佟佳氏过从甚密的官员,近日曾向宫内递过某种“安神静气”的香料,最终去向却并未明言,只道“大抵是循例赏赐”。
“循例赏赐?”胤禔低声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
这理由看似无懈可击,可结合胤礽近日那挥之不去的、连太医都说不出的虚弱倦怠,以及皇阿玛那强压下的不安,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这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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