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防的经学虽然治的不错,甚至其中还有些颇为难得的独到之处,但都远远达不到那种“令人眼前一亮,闻之惊叹”的地步。

        司马防的水平,大抵是可以称为宋忠弟子那一流,而不是和宋忠同席而坐,共同探讨经义。

        一时间,这些荆州士人都好奇的看向刘邈,猜测刘邈是不是找错了人。

        而司马防鬓角处也是流出冷汗,不知自己应当如何自处。

        之后宋忠一个询问司马防如何看待“代汉者,当涂高也”的问题,更是让司马防难堪到了极致,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父亲,你莫不是忘了这一路上陈夫子与我们讲述过的《新论》了吗?”

        就在这时,司马懿忽然在旁边小声提醒,而司马防也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对这个问题给出见解——

        “谶纬之言,不过好似占卜一样,不足为信罢了!”

        此言一出,果然让荆州一众大儒目瞪口呆:“建公何出此言?”

        “难道不是这样吗?”

        本来已经走投无路的司马防在司马懿的提醒下,瞬间另辟蹊径,往陈瑀的那条离经叛道的方向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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