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法子,明显是让两边都不满意,可又毫无办法可言。
刘邈决定了此事后,便结束了这场看似寻常的宴席。
而陈瑀则是在刘邈离席的第一时间便追了上去:“仲山!仲山!”
好不容易追上刘邈,陈瑀连口气都顾不得喘,就有些气呼呼道:“你这折中的法子未免有些太过狡猾了些!你之前的那些果决都到哪里去了?”
当初在设立三长、推行均田的时候,刘邈是眼睛都不眨一下!怎么如今在这根本的正统问题上,却只是颤颤巍巍的往前走了一小步呢?
刘邈打着哈欠,缓解了一下自己方才在宴席上的疲劳。
“三长、均田,都是先画箭靶,然后再将箭给射出去,如此才能够雷厉风行。”
“但现在……公玮,我且问你,方才你们看似吵的热闹,但最后吵出来个什么结果了吗?”
陈瑀一时语塞。
“孔明、仲达这两人确实是当世翘楚,知道要去建一栋新的屋子。但是他们有谁说得清,这新屋子是长什么样?能做什么用的吗?”
“天人感应那屋子虽然破,但到底庇护了大汉数百年安稳。但现在你们只想要建一座新屋子,却连新屋子的用处都含糊不清,这样你们一天建个锤子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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