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邈摇头。
“按照孔明的做法,大抵是把他自己累死也造不出一座新的屋子。”
“按照仲达的做法,大抵是最后所有人都冻死在野外,也不知道能不能造出一座屋子来。”
“这两人,争的只是建造新房子的过程,而不是讨论新房子究竟是怎么样。所以公玮认为,我应该听谁的呢?”
陈瑀眉头锁的更深:“那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你他娘的问我啊?”
刘邈忽然爆粗口。
“你们才是干这个的!你现在问我?”
陈瑀委屈道:“你肯定知道的嘛!我之前记载仲山的言行,我就知道你一定知道!”
“滚蛋!我不知道!”
刘邈才懒得理会陈瑀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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