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让二姑娘一直趿拉着鞋吧。
一趟早饭取回来,她笑的脸颊发酸,一句准话都没得到,生了一肚子气。
等回到正房里,见到渣斗里血淋淋的白色细布,她对着坐在桌边喝井水的琢云,这气就换成了心酸——伤口包扎的不好,松松垮垮,外衫都鼓了起来。
她也不敢多嘴,默默摆好早饭,杂菜烙饼煎的两面金黄,酥脆鲜香,薄皮包子浸出油脂,胡麻粥上结着一层米皮:“姑娘,吃饭。”
琢云抬头看她:“你先吃。”
“我吃过了,这是……”
“你尝尝毒。”
心酸烟消云散。
留芳忍气试毒,琢云等待片刻,就抄起筷子吃饭,她病着,胃口却很好,吃完之后额头上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她把汗一擦,站起来抱出晾在屏风上的旧衣裳,撕开裹胸,掏出来一小叠银票,抽出一张十两的给她:“报酬。”
留芳万万没想到尝菜能尝出钱来,还没等她道谢,琢云换上还没干的布鞋,把剩下的银票往怀里一揣:“我出去一趟。”
留芳摸不着头脑:“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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