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疠所气味被抹去,有了活人气。
李玄麟把瓷瓶递给她:“燕二姑娘玩够了,是该回家,只是刀伤药,太乙膏终究不如紫云膏。”
琢云打了个嗝,接在手里,重新塞回袖子里:“我喜欢太乙膏。”
“二姑娘像是伤风了。”
“是,三两日就好。”
李玄麟笑了笑,回身入轿:“走吧。”
永嘉郡王一行浩浩荡荡离去,燕松怅然若失,和爹一道回府,迈步上石阶,走到大门边,总觉得忘记了什么,扭头一看,就见琢云拎着花里胡哨的东西跟在他身上,面无表情。
“侄、侄女儿……”他咽一口唾沫,推着燕鸿运快走,燕鸿运一脚绊走门槛上,大头朝下,滚南瓜似的滚了进去。
“爹!”
“二老太爷!”
“哎哟!”
燕鸿运一把老骨头,险些滚的稀碎,半晌起不来,好不容易在众人搀扶下起身,疼的“嘶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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