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脉良久,他没有言语,他沉默的越久,屋中就越是安静,落针可闻。
他让燕鸿魁换一只手:“燕判最近有没有异样?”
燕鸿魁点头:“其他都还好,只是总像堵着一口气,说话有时候不能高声,不过不痛不痒,我想也不是大事。”
“抬头,我瞧瞧,”林青简伸手摸燕鸿魁喉咙,“再抬高点。”
后来者燕松不知何时钻到了前头,心里发慌:“林太医,不会是疫病吧?”
提起疫病,屋中众人变颜失色,林青简摇头:“不是,是疫病也不用慌,已经有方可医。”
燕松趁机献殷勤:“我在外面走一遭,都在说林太医妙手回春,对疫病也有良方,陛下也夸赞,说不准林太医很快就要高升了。”
林青简没瞥见琢云,厚着脸皮点头。
他摸到豆子大一个肿块,松开手,叫燕鸿魁伸出舌头来看舌象,最后把手伸到渣斗上,医官连忙用盐水给他淋手。
林青简搓干净手,拿一块细布帕子擦干,丢在水盆里:“燕判,我知道你家中人少,大小事都由你做主,燕曜在那边躺着,我有话就和你直说了。”
燕鸿魁顿觉不妙:“你说。”
“应该是喉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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