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鲁道夫·布罗门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用力的抿了抿嘴唇。
其实在来之前，对于这次与张起航的沟通，鲁道夫·布罗门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就像张起航说的那样，在过去的这些年里，大家可是同行，彼此之间相处的可不怎么愉快，这种情况下，博世想要说服和打动华腾集团，那就要拿出一点让人心动的东西才行。
“张，你说的对，在过去的这几年，我们两家公司之间确实算不上多么愉快，”鲁道夫·布罗门首先承认了这一点，然后两手一摊，说道：“但话说回来，我们之间的不愉快也只是正常的商业竞争，我们都没有做什么突破底线的事情，不是吗？”
“这倒是没错，”张头：“这也是咱们能坐在一起吃火锅的原因。”
鲁道夫·布罗门说的倒也算是大实话，虽然这几年来，华腾集团与博世之间的竞争很激烈，但双方的竞争还是在商业竞争的范畴，不管是华腾集团还是博世，都没有做什么突破竞争底线的事。
张起航的话让鲁道夫·布罗门松了一口气：这说明华腾集团还是有合作的意愿的。
“如你所言，对于这次的合作，我们博世确实需要拿出一些东西来证明我们的诚意，”鲁道夫·布罗门说着，从自己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张折着的纸，递给张起航：“相信这个诚意会让张先生你满意的。”
张起航闻言，心里还真有点惊奇：这张纸上到底写了些什么，能让这家伙这么自信？
打开纸，张起航心头顿时一颤：好多个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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