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恐吓到一般,裴惊絮稍稍缩了缩脖子,语气微颤:“王嬷嬷,我真的没有出去玩,刚刚夫兄——”

        “二娘子!实话跟您说了吧,您这几日不在容府,老夫人一直担心您,您身为容府儿媳,让老夫人这般牵肠挂肚,本就是不孝!”

        裴惊絮微微咬唇,长睫低垂下去。

        王嬷嬷冷哼一声,继续道:“您素来尊敬老夫人,如今老夫人不高兴了,不管原因为何,您去祠堂跪上一跪,总是好事,您觉得呢?”

        在王嬷嬷看来,当年裴惊絮为了嫁入容府,嫁给容二公子,将裴家半数家财都添做嫁妆,整箱整箱地送进容府,为了讨好容家老夫人,处处谨小慎微。

        可偏偏又是个没脑子的,旁人随口挑拨两句,便能信以为真,蠢态狂相。

        这样的人最好拿捏,只要用老夫人压她,她即便是有天大的怒气,也得憋着。

        果不其然,女人闻言,拢了拢身上的外套,低头轻声:“让婆母不高兴,是儿媳的不是……”

        王嬷嬷不出所料地冷笑一声:“既然如此,二娘子就去祠堂跪上六个时辰,这也是老夫人的意思。”

        裴惊絮低头福身:“儿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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