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祠堂。
王嬷嬷站在宗祠外,对着跪在祠堂中的裴惊絮尖声道:“六个时辰,二娘子可要好好反省!”
裴惊絮跪得端正,脊梁笔挺,身上的外套并未脱下。
红药跟在一旁跪着,却是向王嬷嬷求饶:“嬷嬷,我家姑娘刚刚受了伤,您向老夫人求求情,改日再跪吧!”
王嬷嬷站在宗祠外的大门口,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受伤?老夫人因为担心娘子,如今正在卧房躺着吃药呢,一点小伤,忍一忍便也过去了!”
红药忙道:“姑娘是给二公子祈福受的伤,嬷嬷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哪有你说的这般严重?若真是要死了,再请大夫来看也不迟!”
说着,王嬷嬷再次看向裴惊絮,冷声:“二娘子也别想着要去找老夫人求情,容家是豪门显贵,做错事便要受罚,这是容家的规矩!”
裴惊絮深吸一口气,却因为后背撕裂般的疼痛,虚弱地用手撑地。
她的额间挤出了冷汗,唇色比刚刚更加苍白,就连脸上也没了什么血色。
她双手攥拳,抬眸看向宗祠上的那些容家先祖的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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