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眼尾猩红,看向容谏雪的目光更加认真:“那便好好说。”
停顿一下,裴惊絮继续开口:“夫兄凭什么觉得,妾不去书房让您教我,是因为赌气?”
容谏雪微微眯眼:“不是吗?我几日没有见你,你因此赌气不肯让我继续教你,这不是赌气吗?”
“原来夫兄知道几日不肯见我,”裴惊絮笑得勉强,“妾还以为,夫兄并不觉得自己做得不对。”
“我只是,在想事情,”容谏雪一字一顿道,“有些事情没有整理清楚,所以才没有见你。”
“那妾也可以告诉夫兄,不让您继续教我,并非赌气。”
月光如水。
皎月下的二人似是被月光淋透。
“我只是,不肯了,不愿了,不想了,”裴惊絮眸光晃动,“夫兄不是说了吗,用完了就扔了,妾本就不是什么投桃报李之人。”
容谏雪看着她,久久没有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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