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个?”
神佛贪婪,欲求更多。
“什么?”床榻上的女子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对上男人冷沉的目光,她又轻声道,“也多谢夫兄提前帮我谋划公证,相信日后婆母不会再动嫁妆的心思了。”
“还有呢?”他一步步逼问。
“还有……”裴惊絮想了想,又继续道,“还有,夫兄不必过于苛责婆母,她也是为了容府着想,想要替容家上下打点。”
“裴惊絮。”
容谏雪冷冽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如同滚过千年冰河的碎砂。
她抬眸,对上男人冷寂愠怒的眸。
“容家用不着上下打点,更不该无耻到动用你的嫁妆。”
裴惊絮眸光晃动,没有说话。
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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