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谏雪上前几步,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甚至不等她反应过来,只听“咔叭”一声。
一阵剧烈而短促的痛意一闪而过,裴惊絮甚至还没来得及喊疼,那疼痛便消失不见了。
“动动胳膊。”他冷声指挥。
裴惊絮闻言,晃了晃刚刚脱臼的手臂,发现已经被他接好了。
他来到另外一边,如刚刚一样,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去按她的肩膀。
“夫、夫兄!”
不等容谏雪用劲,裴惊絮有些慌乱地开口。
上一个是没有思想准备,所以也不觉得有多疼。
这一次她意识到了,有些慌张地用那只完好的手按住容谏雪肩膀上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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