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惊絮见状,脸颊泛红,她只好稍稍抬头,喝光了容谏雪药匙中的汤药。
苦涩的味道从她的舌尖开始蔓延,苦得她整个人都闭上了眼睛,缩了缩脖子。
紧皱的眉头舒展开几分,冷沉的眸光柔和下来,他重新舀了一勺汤药,吹了吹,再次递到她嘴边。
裴惊絮神情痛苦:“夫兄,可不可以一会儿再……”
后面的话,裴惊絮没说出口。
因为她看到男人平静的眸,无波无澜地落在她水润的唇上。
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裴惊絮再没说什么,低头又抿了一口。
一旁的江晦见状,拉着红药出了卧房,还十分“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那药苦得很,之前她捏着鼻子,一饮而尽也就算了。
如今容谏雪一勺一勺地喂她,汤药中的苦涩淋漓尽致地充斥她的舌根,比她自己喝要痛苦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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