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裴惊絮的错觉,她总觉得,容谏雪这样的做法,更像是慢条斯理的“惩罚”。

        男人一袭大红官袍,骄矜清贵地坐在她的床榻前,那身红袍艳得惹眼,就连她苍白的脸色都被映红了几分。

        直到那碗汤药终于见底。

        裴惊絮如同被用了酷刑一般,舌根苦得要命。

        正当她准备开口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容谏雪嗓音冷哑沉静:“张嘴。”

        “啊?”裴惊絮下意识地疑惑。

        正是这时,容谏雪将手中的东西放进了裴惊絮嘴里。

        酸甜清新的口感,是果脯。

        裴惊絮愣了愣,最终的苦涩被那酸甜覆盖,她朝着容谏雪微微颔首:“谢谢夫兄。”

        容谏雪没有说话,直到她口中的苦涩消散,裴惊絮紧皱的秀眉也终于舒展开,面若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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