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谏雪垂下眸去,深色的眸如同打翻的墨汁一般,浓重低垂。
“好。”
他让开身位,让裴惊絮进来。
进入禅房,裴惊絮一眼落在了容谏雪的桌案上。
——白日里放在这里的那沓经文,都不见了。
“夫兄抄送的经文,仍压去了佛塔吗?”
裴惊絮疑惑地问道。
“嗯,习惯了。”他这样回,听不出什么情绪。
裴惊絮便也跟着笑笑。
她乖巧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轻声道:“阿絮不打扰夫兄,阿絮等江侍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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