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谏雪应了一声,重新坐回了桌案前。
重新提笔。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笔尖上的墨汁滴落在宣纸上,他才发觉自己一字未动。
微微抿唇,容谏雪放下了手上的毛笔,侧目看她:“过来。”
裴惊絮微微歪头,眸光澄澈:“怎么了夫兄?”
她这样问着,却是顺从地来到男人身边,坐在了他身旁的蒲团之上。
“教你的那些账目,都还记得吗?”
裴惊絮微微咬唇,神情中带着几分拒绝:“夫兄,阿絮脑袋笨笨的,学过之后没怎么用,早就忘光了。”
容谏雪眸光微敛,将手中的毛笔递到了她手中:“还记得多少,写给我看。”
裴惊絮不高兴了,水汪汪的眼神一脸幽怨:“阿絮是来躲蜈蚣的,夫兄比蜈蚣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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