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惊絮站在了距容玄舟床榻几步远的位置,容玄舟脸色苍白,眉骨下压,她站在原地,神情不变。

        汤药中有安眠的效果,容玄舟服下汤药,躺在床榻上,眸光浅淡。

        “我们两个似乎很久没这样好好谈过心了。”

        平静的声音传来,裴惊絮寻了个座椅坐下,目光平静:“夫君太忙了。”

        她敷衍着他,其实不太想跟他说话。

        她打算待上一个时辰,看看白疏桐会不会来营帐打断他们二人的“亲密”,若是没有,届时容谏雪应当也睡下了,她随便找个女眷的营帐应付一晚,便也没事了。

        所以,此时的裴惊絮坐在座椅之上,手肘撑在桌案上,一只手托着脑袋,漫不经心,神情慵懒。

        有风掀开帐门一角,夜风透过帐门,吹起裴惊絮轻纱的长裙,容玄舟微微侧目,看向裴惊絮时,眼中是一闪而过的惊艳。

        看着裴惊絮,容玄舟瞳孔微颤:“裴惊絮,我伤口有些疼,帮我看看好不好?”

        裴惊絮坐在桌案前,微微歪头,语气淡冷:“妾叫太医来给夫君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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