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缓缓起身,却被容玄舟叫住:“不必太医,你来帮我看。”

        裴惊絮便又站在了原地。

        平静的目光落在容玄舟的身上:“妾不会看病。”

        容玄舟微微抿唇:“不是说从前经常给大哥看病上药吗?”

        “他与你不同。”

        裴惊絮脱口而出这句话时,自己都愣了一下。

        但也仅仅是愣了一下,随即神色如常,重申一遍:“他与你不同。”

        “自然不同!”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戳中了容玄舟,男人看向裴惊絮,低声吼道,“自然不同,我与你,是少年夫妻,是日后要举案齐眉,白首偕老之人!”

        大概是一时的爆发用光了力气,容玄舟身体紧绷,一只手攥住床沿的被衾,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而兄长他,说到底与你不过是有几分交集罢了。”

        裴惊絮闻言,轻笑一声,眉眼中染了几分不解:“夫君,我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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