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白氏已然……同床共枕,又口口声声说只爱她一人,我的爱与不爱对你而言,还重要吗?”
“我与疏桐——”容玄舟哑了哑声,看向裴惊絮,顿了顿仍是斟酌地开口,“我与疏桐,是知己,是性命托付的战友,即便我迎娶疏桐过门,也并不代表对你全无感情。”
容玄舟定定地看着裴惊絮:“只不过是多了一个女人而已,阿絮,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你又何必这般较真?”
他将他的多情与变心,说成是古往今来皆是如此。
他说,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
他说,阿絮,是你在较真。
裴惊絮闻言,轻笑一声,看向容玄舟的眼睛带了几分不辨的情绪。
——如果不是之后还有用得到他的地方,此时的裴惊絮,真的很想指着他的鼻子骂。
“阿絮,你笑什么?”容玄舟拧眉问她。
裴惊絮摇了摇头,唇角笑意不减:“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与少年时,真的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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