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传来的冷意让裴惊絮不觉起了一层寒战。
女人眼中闪过几分慌乱:“你、做什么……”
容谏雪一言不发。
不知是从何处备好的药膏,他抓过裴惊絮的手,让她摊开手心。
红肿一片。
——昨晚扇容玄舟扇的。
但也只是有些酥麻了,不觉得有多疼。
他将她放在了那漂亮干净的桌案之上。
从前的少傅大人素来克己复礼,莫说是坐在桌案上了,即便是坐在椅子上的姿势不够端正,他也是会不高兴的。
而现在,男人半跪在她面前,指腹上涂了些药膏,又覆上她的手心,将药膏从她手心融化推开。
当时扇容玄舟的时候,裴惊絮确实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所以手心酸疼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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