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早已经好了大半,余下的那点酥麻过于敏感,轻易地感知到男人指腹的温度。
如湿滑的毒蛇,划过她的手心,带起不太分明的痒意。
裴惊絮微微挑眉,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面上却只是红了耳尖,稍稍蜷了蜷指骨,想要躲开。
可不等她抽离半分,容谏雪抓过她的腕骨,将她的手扯到他面前。
“没有伤口,不必上金疮药。”
裴惊絮声音发颤,挣扎着想要将手抽出。
那只手桎梏得紧,容谏雪嗓音淡冷:“消肿的。”
直到手心所有的红肿悉数被药膏涂抹,男人仍是半跪在她面前,帮她推开膏体。
“书房置办消肿药膏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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