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言转过身,手中墨笔轻搁于案。
“她确实还未出手,但她不会再明着动我了。”
“这一场婚事,她下得太重,若再动我,便是自毁诏命,她如今只能藏刀于袖,待我入谢家,再借他人之手来断我根基。”
谢知安不语,眼神静静落在她手边那卷《旧案魂理》上。
那是她父亲手抄的最后一册,如今已蒙灰尘。
良久,他开口:“你真以为,谢家能保得住你?”
“谢家若不保我,我还有你。”
霍思言看着他,嘴角带着一抹不明的弧度。
谢知安一怔,随即轻笑:“你倒是会说话了。”
她转身继续理卷,淡淡道:“权谋之中,从无真话。”
“但有些谎话,说得久了……也就成了护身的鳞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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