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一个身着宝蓝色锦袍的内官,已经领着数名披甲的禁军,面无表情地踏入了卧房。
为首的内官嗓音尖细,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刺得人耳膜生疼。
“圣旨到——翰林学士方孝孺接旨!”
这声音不带感情,冰冷得像金陵冬日的寒铁。
方孝孺的心猛地一沉。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可胸口的剧痛如同潮水般袭来,让他眼前一黑,险些又昏死过去。
“老爷!”
方夫人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搀扶。
“扶我起来……”
方孝孺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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