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思还年轻,总不知道怎么说,最后是徐桂枝道:

        “各位老哥、老姐姐,识几个字,不是要Omega们出去抛头露面。是让他们以后念通知、记工分、甚至写封信回家……识字不是让Omega们抛头露面!是为了让他们自己能看懂通知、记准工分、给娘家写封信!这次教训还不够?一张看不懂的条子,可能错过救命粮!一笔糊涂账,工分就泡汤。”

        徐晓思立刻接话:“对啊!王阿婆!您想想!下回再发救济粮通知,要是您孙媳妇自己能看懂上面写的是‘每户凭户口本限领30斤’,他能早早准备好东西去排队,还用满村找人打听吗?”

        “他要是能看懂农技站发的除虫药说明,不就能自己按时兑水喷洒,帮您家地里保收成,省得您孙女耽误上工回家弄?这还不叫有用?”

        她的话精准戳中了所有人对饥饿的记忆。

        那些原本垂着头的Omega媳妇们也悄悄抬起眼,眼中闪过希冀的光芒。

        最终,这份朴素且切身的实际价值论结合徐桂枝长久以来的威望,勉强说服了老人们。

        “行吧,桂枝你都这么说了,让他们去试试好了,总归不吃亏。”

        在徐晓思这份热情如火的动员下,任映真接过了一摞沉得差点把他带到地上去的名单。除了少数几个Omega外,还有不少已嫁作人妇的Beta也报了名,此外还有年龄已经不用上小学,但还没分化的半大小子也被父母勒令来学。

        他们将来是家里的壮劳力,可不能做睁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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