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有了,学生有了,木板和树枝充作的练习纸笔有了。
柳如涛在完成教室加固后还拉来了一板车劈好的、干燥易燃的柴火,整齐码在教室后墙。她知道夜晚点油灯也耗油,干燥的木柴篝火提供光源更实际。
识字班第一晚,教室里济济一堂却泾渭分明。
还没分化的少年和Beta们挤在前面几张桌子,声音响亮,带着初学的兴奋。但那些Omega们则几乎都聚在角落靠后的位置,有的抱着襁褓里的婴儿,有的缩着肩膀,不敢往前凑。
徐晓思站在最前方讲台上,还好那块充当黑板的铁板没被水冲走。她用粉笔写了几个斗大的字:工、分、田,粮。
她的声音清脆响亮,在前排得到了很好的回应。
但当她的目光扫向教室后方,光线更暗的角落时,她的热情就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
“来!大家跟我念!”角落里只有极细微,如同蚊蚋的几个音节响起,瞬间就被淹没。
徐晓思认得她们,她们是那些鼓起勇气按下手印的Omega们。她们中还有村里有名的针线巧手。她本想总会好的,但等到“写”这一步,情况更糟。
徐晓思把木板和树枝发下去时,她们的反应各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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